熱門部落格連結

我的博客來馬上到博客來購物 我的通路王加入通路王

2012年9月9日 星期日

狂野追尋

狂野追尋狂野追尋※點我購買※

狂野追尋※點我購買※

【得獎榮耀】
★1998年羅慕洛.加列哥斯國際小說獎(Romulo Gallegos Prize)
★2007年《紐約時報書評》年度十大好書
★2007年《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年度十大好書
★2007年美國最大獨立書店鮑威爾書店年度之書
★2009年美國書評人協會年度小說獎得主
★2009年深圳讀書月年度十大好書
★美國Amazon年度編輯選書、讀者票選十大書籍
★世界西班牙語大會評選「25年來100部最佳西語小說」第3名

  《狂野追尋》被書評譽為「這是一本波赫士會寫的書」,具有自傳色彩,在書中凝結浪跡天涯的心路歷程。小說描述阿圖羅.貝拉諾(與作者姓發音相近)和烏里塞斯.利馬兩人,有著若干相同且奇特的背景-販毒、寫詩、喜好居無定所的漂泊之旅-兩人屬於墨西哥一個-反權威、反傳統、反崇拜,標榜以真心肺腑發聲創作的前衛詩派,稱之為「內在寫實主義」(real visceralista)的團體,兩人邁向無目的地之旅,要去尋找「內在寫實主義」詩社的前輩-在墨西哥革命中失蹤的女作家蒂納赫羅。這個「尋找失蹤者」的目的卻是要讓自己成為另一個失蹤者的企圖,這是一個「歷程」重於「目的尋找」的永恆之旅,也是一個無止境的隱遁之遊。兩人的行蹤透過六、七十位與兩人偶遇的經歷的人物敘述交待,因此,每一次的偶遇都是一段獨立開放的故事,儼然是一部短篇小說集大全。伴隨著主要敘述者(一位十七歲、愛好文學的大學生)對世界、對情慾的狂野探索,鋪陳了一段文學與暴力的華麗探戈。
作者簡介
羅貝托.博拉紐 (Roberto Bolano, 1953-2003)
  生於智利首都聖地牙哥,父親是卡車司機兼業餘拳擊手,母親則在學校教數學和統計學。1968年全家移居墨西哥;從學校中輟後,開始在墨西哥擔任記者。1973年,回智利響應左派社會主義阿言德政權,在皮諾契政變之後被捕,短暫入獄。出獄之後轉往薩爾瓦多、墨西哥,1977年前往歐洲,浪跡法國等地,四處打零工,包括洗碗、清潔、收垃圾等,最後在西班牙巴賽隆納落腳。
  博拉紐以詩人自居,也以身為詩人為傲,但在結婚生子之後,他體認到流浪詩人的生活無法給家人較安適的未來,40歲開始寫小說。第一部長篇小說《狂野追尋》在拉美文壇引起的轟動,榮獲1998年羅慕洛.加列哥斯國際小說大獎(Premio internacional de novela Romulo Gallegos)、賀雅德獎(Herralde Prize)、智利國家圖書協會大獎(Chilean National Council of Books Prize),不亞於當年《百年孤獨》出版時的盛況。
  2003年,博拉紐因肝病去世,享年五十歲,身後留下十部小說、四部短篇小說集以及三部詩集,包括《護身符》(Amuleto)、《遙遠的星辰》(Estrella distante)、《打電話》(Llamadas telefonicas)、《智利夜曲》(Nocturno de Chile),以及長篇小說遺稿《2666》等。
  博拉紐過世之後,作品仍陸續被西方國家發掘出版,佳評如潮,蘇珊.桑塔格推崇他是「那一代西班牙語世界中最值得欽佩的小說家」,《明鏡周刊》則稱他為「當代西班牙語文學中最大膽的作家」。
目錄

第一部  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人 1975
第二部  狂野追尋 1976-1996
第三部  索諾拉沙漠 1976
媒體評價


編輯室報告
  《狂野追尋》,簡體版譯為「荒野偵探」,但小說中既無荒野,也無偵探。這是一趟追尋,但是在看似錯落的敘述中,如鑽石般耀目又直白得好似不見風采的文字隨著不同角度的轉動變換著面貌,那追尋的對象也彷彿隱晦了起來;它擺脫了拉美文學「魔幻寫實」的刻板標籤,也是一張指涉了拉美文學傳統與恩怨的地圖。在這本博拉紐自稱為「寫給我輩的情書」中,青春襲來,如此狂暴又如此混亂,如此有血有肉、刺痛又如此悲傷而溫柔,就連麻痺而世故的心,也不免被攪動。
內文1第一部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人

一九七五年

十一月二日
他們盛情邀我加入內在寫實派。我當然也就答應了。沒有什麼入會儀式。那樣還更好。

十一月三日
其實我都還沒搞清楚什麼是內在寫實派。我今年十七歲,名叫胡安.加西亞.馬德羅,是法學院一年級的新生。本來我是想讀文學,但叔叔堅持要我學法律,最後我只好讓步。我沒有爸媽,有朝一日會成為律師,我就是這麼告訴叔叔嬸嬸的,然後關在房裡哭了一整夜,就算沒一整夜至少也哭了很久。之後,彷彿是下定了決心,我開始到法學院那幾棟令人肅然起敬的大樓裡上起課來。然而才過了一個月,又跑去選修文學系胡里歐.塞薩爾.阿拉莫開的詩歌研習班。就是在這個班上結識了那幫內在寫實主義者,也可稱之為內在的實現主義者,甚至他們有時也喜歡自稱是一肚子壞水的實現者。到今天為止,我已經去詩研班上了四堂課,什麼事也沒發生,當然說是這麼說,總還是有點什麼事發生:我們在班上朗讀自己寫的詩,阿拉莫要嘛就大加讚賞,不然就當場撕爛,視他心情而定。一個人上來讀詩,阿拉莫就評論一番,另一個人再讀一首,阿拉莫又評論一番。偶爾阿拉莫不耐煩了,就叫我們(當時還沒輪到朗讀的)也來互相品評,我們一邊評,他自己就看起報紙。

這倒不失為防止我們這些學員結為朋友的一種絕佳手段,就算勉強做了朋友,友誼基礎構築在積怨之上,總有嫌隙。

我也不覺得阿拉莫真懂得什麼評論,儘管他口口聲聲都在談文學評論。其實,我想他純粹只是說說嘴罷了。他可能還懂得什麼是迂迴修飾法。雖然談不上精通,但畢竟懂點吧。不過五音步詩(人人皆知這是古詩格律中有五個抑揚音步的詩體)他可就不懂了,他也不懂什麼是nicharchean(類似phalaecean的詩句)、什麼是tetrastich。我怎麼知道他不懂的呢?因為在第一堂課上我開口提問就造次了。我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

在墨西哥只有一個詩人對這些格律爛熟於心,他就是奧塔維奧.帕茲(我們偉大的對手),其他人全都不甚了了,至少當我加入內在寫實派,他們把我當自己人擁抱後,沒過幾分鐘烏里塞斯.利馬就是這樣告訴我的。我很快就明白了,向阿拉莫提這些問題顯示我何其魯莽。最初我以為他是微笑稱許。後來才明白那其實是輕蔑。墨西哥詩人(我想詩人普遍如此吧)都痛恨暴露自己的無知。可是我不為所動,他在第二次討論課上撕了我幾首詩之後,我問阿拉莫知不知道rispetto 。阿拉莫以為我是在幫自己的詩壯聲勢,開始滔滔不絕地大談客觀批評(算是換個話題),說這是每個年輕詩人都必須跨越的雷區,但我打斷他,聲明有生以來這短短幾年還從來沒要求別人,得把我那些還很粗淺的作品當一回事,然後重提剛剛的疑問,這回竭盡我所能把問題表達得清清楚楚。

「不要向我提這種垃圾問題。」阿拉莫說。

「教授,rispetto是一種抒情詩,既要顯得浪漫又必須精確,有點像詩樂曲,共有六行或八行含十一個音節的詩句,前四行採用serventesio的形式,後幾行由押韻的聯句構成。例如……」我打算給他舉一兩個例子,阿拉莫跳起來打斷我的話。後來發生的事情有些模糊(雖然我記憶力不錯):我記得阿拉莫和班上另外四五個學員放聲大笑,我想他們大概是在嘲笑我吧。


狂野追尋※點我購買※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