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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9月29日 星期六

山居歲月:我在普羅旺斯,美好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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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歲月:我在普羅旺斯,美好的一年※點我購買※

帶動全世界普羅旺斯熱潮!
  開啟美好生活的第一本書!
  名作家韓良憶翻譯+名畫家王傑插畫,傾力打造全新中文版!
  ●風靡全球20年,被翻譯成40種語文,暢銷突破600萬冊!
  ●盤踞《紐約時報》、《週日泰晤士報》排行榜長達3年!

  一個浪跡紐約十五年的廣告人,
  落腳南法小山村,開始了夢想中的第二人生。
  從一棟兩百歲的美麗小屋開始,
  在絕無冷場的四季變換與溫暖的人情中,
  普羅旺斯的每一天,都讓他大呼美夢成真!
  能住在普羅旺斯,真是有福氣啊!
  因為不甘心只能坐在灰暗濕悶的屋子裡,看著陽光遍野的葡萄園照片想像:「要是住在那兒有多好!」彼得.梅爾和妻子終於下定決心,帶著兩條狗,搬到普羅旺斯成為異鄉人。
  初來乍到,要學會的第一件事是拉鬆褲帶;鄰居們的歡迎盛宴從淋了葡萄酒渣烈酒的豬肉凍到杏仁奶油蛋糕,從黃昏直到深夜,一餐可抵上好幾餐。而在那群從不守時卻手藝高超的建築工人身上,他們也學到了在這兒,時間一向是慢慢走,只要事情還有在辦,安啦,時候到了自然會完成。
  這樣的精神,用在夏日午後的滾球大賽更是發揮得淋漓盡致!打從第一次看見,他們便深深愛上了這種一邊丟球、一邊使奧步、一邊還能偷閒喝口茴香酒的遊戲──這恐怕是世上絕無僅有。那又何妨呢?輸贏無所謂,重要的是此時此刻的美妙感受。
  是呀,速度無所謂,看得見身旁的風景才重要。今天明天也無所謂,想太多只是庸人自擾。在普羅旺斯,只有放鬆,沒有緊繃;而進入彼得.梅爾筆下幽默風趣、四季繽紛的普羅旺斯,我們更親身體驗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生活」!
作者簡介
彼得.梅爾 Peter Mayle
  出生於英國,而後越過大西洋赴美國紐約從事廣告文案工作。在經歷了長達十五年的廣告人生涯後,他決定逃離紐約麥迪遜大道,回到英國嘗試創作,並且在八○年代後期,和妻子移居到法國南部的普羅旺斯,堪稱「棄業出走」的先鋒。
  彼得.梅爾將他在普羅旺斯的一年寫成了《山居歲月》一書,立即造成轟動,並榮獲「英國書卷獎」年度最佳旅遊書,他也因此成為全球知名的暢銷作家。書中的美好經驗令人嚮往不已,獨特的生活品味不但對台灣文化界造成深遠的影響,更在全世界掀起了一股普羅旺斯熱!然而大量來到普羅旺斯的遊客卻也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擾,最後並使他被迫搬家。
  二○○二年,彼得獲頒法國國家榮譽軍團騎士勳章。除了《山居歲月》外,他另著有散文《重拾山居歲月》、《普羅旺斯A to Z》、《一個法國麵包師傅的告白》、《關於品味》、《法國盛宴》、《戀戀山城》,以及小說《戀戀酒鄉》、《茴香酒店》、《追蹤塞尚》、《有求必應》和《一隻狗的生活意見》等。最新的小說作品為《葡萄美酒罪案》和續集《馬賽罪案》。
  彼得現在仍然和他的妻子住在法國南部某處,每天悠閒地散步、閱讀、寫作和吃午餐。


新版序
彼得.梅爾
  《山居歲月》出版於一九八九年,初版印了三萬本,這在當時算是相當適切的印量。讓我又驚又喜的是,從此以後,這本書以四十種語言,一共銷售了六百萬冊。
  然而,這不免令一些人大為不快,他們在紐約、倫敦或巴黎各自站定有利位置,堅稱我是個幫兇,幫忙破壞普羅旺斯。這些人並未說明自己怎能如此篤定,一個教人為難的事實是,他們並不住在這裡,對此一地區所知因而極為有限。即便如此,他們的批評還是促使我將一九九○年的普羅旺斯與現今的,作了一番比較。
  房地產價格上漲,然而不論在義大利、西班牙、佛羅里達州、曼哈頓的肉品批發區,還是任何一處咸認為嘉美住居之地,房價不都也上揚了。
  如今,這裡有更多的好餐館和宜人的住居,比方說,有更多的米其林星級餐廳、更多的小館子和更多的民宿,換句話說,更多的選擇。本地釀酒品質大幅改善,簡直喝不出來是昔日的粗酒。所謂的改變,約莫就是以上這些了。
  說不定更有意思的是,過去這二十多年來未曾改變的事物。村落市集照樣販賣新鮮食品,沒有真空包裝和大批消毒等當今熱中的做法。寬闊的鄉間空曠荒野如舊,未受主題遊樂園、高爾夫球場和殖民地般的公寓社區荼毒。愛靜的人依然找得一片寧靜,那可是行將絕跡的天賜福氣。還有,世上有很多美麗的地方,因社會進步、交通方便,而變得擁擠、枯燥乏味又平凡無奇,普羅旺斯卻不然,仍保存獨特的風味和古怪卻迷人的氣息。這兒的人說話跟以前一樣,口音濃重含糊;守時這個奇怪的觀念,還是常常被他們拋在一邊;星期天的午餐依舊得至少吃上兩小時才像話。妙極了!
  至於從一九九○年以來個人方面的變化嘛,這些年來我的性格和習性恐怕並未改進多少,我還是很容易受到有意思的消遣引誘而離開書桌,好比說,品酒會啦,前景大有可為的年輕大廚啦,謠傳附近一棵櫟樹下有松露啦,馬賽一間陰暗的阿拉伯式浴場啦,村子裡舉行「奧步」百出的滾球比賽啦,當然,還有從露天咖啡座上觀賞日常生活種種怪面貌這件事。怪的是,長途旅行之類較具雄心的消遣娛樂,卻不再吸引我。我別的地方都不想去,欣然安居此處。我想,這就是知足常樂吧,書名叫做《山居歲月》的文學機遇,幫助我達到這個狀態,對此,我永懷感激。
  一本書的成功,顯然不能沒有讀者,幸運如我,結識了成百上千位讀者,有的是當面遇見,有的則是透過書信和照片而謀面。有的與我已成為朋友,而他們每一位都帶給我無上的欣喜。有件事特別令我開心,就是他們背景殊異,有英國上院議員、中國年輕女兵、在監獄服刑的犯人、大學教師、正在學習閱讀的小男孩──他們和其他成百上千位讀者不辭辛苦,寫信給我,對我來講,這些信件比任何一篇讚好的書評,意義更加重大。
  欣聞本書在台灣掀起一陣普羅旺斯熱潮,令我非常感動,而如今這本著作經過重新翻譯,將以全新的面貌再次與華文讀者見面,更讓人喜不自勝。期盼在這歷久彌新的書頁之間,普羅旺斯溫暖的人情小故事與自在的生活態度,能夠讓遠在台灣的各位,感受到飄洋過海而來的幸福。
  最後,親愛的讀者,容我在此為各位這二十多年來的善意與支持致謝,請繼績支持。
譯者絮語
【名作家】韓良憶
  曾經,對於許多生活在歐洲以外地區的人來講,巴黎就是法國,而普羅旺斯,嗯,好像在法國電影或文學中驚鴻一瞥,看來是風光優美之地,應該在法國南部吧。我呢,正是這樣不求甚解的人,幸而在約莫二十年前,如此粗淺的印象隨著一本書改觀了,這本書,當然是《A Year in Provence》(「普羅旺斯的一年」),也就是《山居歲月》。
  還記得當年是在舊金山一家書店買下這本書,那時它雖已在美國出版好一陣子,卻依然暢銷,擺在店中最醒目的位置,我隨手翻翻,作者叫Peter Mayle,不認識,但文章帶點英式自我解嘲的幽默感,讀來輕鬆不費力,查了查書後的作者簡介,果然是英國人,而且寫過廣告文案,怪不得文筆那麼簡潔又慧黠,應該很適合帶上飛機,做為長途飛行時解悶的讀物。
  結果,這本書豈只能解悶而己,我在黝暗的機艙裡就著頭頂的一盞燈,津津有味地一頁又一頁讀下去,越看還越饞。書中諸多美食佳釀的篇章,實在太吸引從小就愛吃吃喝喝的我了,恨只恨自己人在飛機上,只有飛機餐吃,唉!
  我在那次飛行中並未一口氣就讀完了書,總得睡點覺吧。不過回到台北後,總有三四天,我晚上都不和朋友約吃飯,天天提早上床,以便延長睡前閱讀時光,享受這本書帶給我的快樂。
  可再怎不捨得,書總有看完的時候,當時就想,這本書應該譯成中文,讓更多台灣讀者看到。隔了一陣子,台灣書市果真出現中文版,傳出口碑,越來越暢銷,普羅旺斯再也不是陌生的地名,而逐漸成為不少台灣人心之嚮往的所在。
  二○○○年底,我從台灣搬到荷蘭,那本美國版的《山居歲月》,伴隨著我再次飄洋過海,在新家的書架上和丈夫的荷文譯本並肩而立,我偶爾看著這兩本書,心裡忍不住會嘀咕,可惜當年沒買上一本中文譯本,架上就缺了這個。意想不到的是,事隔多年,這個「缺口」將被填補,有中文新譯本出現了,而譯者,居然是我。
  然而坦白講,當初編輯邀我重譯時,我有一點猶豫,因為這本書雖非文學史上煌煌巨作,但多少也已是旅遊文學類型的小經典,我擔心讀者先入為主,對新譯本要求會特別苛刻,重譯毋寧是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然而,話說回來,這本書畢竟曾賜給我那麼多閱讀的樂趣,更重要的,啟發了我對美好生活的想像。加上這幾年來多次赴普羅旺斯居遊,又已譯過梅爾的幾本書,對他的文風有比二十多年前更多的認識,於是就決定,不要想太多,就譯吧。於是,就有如今你看到的這本或許跟舊譯本不大一樣的《山居歲月》。
  有關新譯文的技術層面,我有兩點說明。首先,書中的人名和地名等專有名詞,如果是法國人名和地名,盡量根據法語發音轉譯,不過有些發音在中文並無可對應之字,故而不敢說是百分之百原音重現。
  其次,書中有不少篇幅在講普羅旺斯的美食佳釀,有關菜餚之名,我多半採意譯,好比說,第一章就出現了一道叫pebronata的菜,我譯為讓人一目了然的「番茄甜椒燉肉」。至於也頻繁出現的葡萄酒名,則多半參考台灣較通用的譯名,比方cotes-du-rhone酒區生產的紅酒,就譯成隆河丘紅酒。
  其他的,就請你翻開書,看個仔細。如果你是老讀者,希望你懷著重拾舊愛的心情來讀,也許會發現,心上人外貌或有些許不同,內在的美好與誠意並沒有改變。倘若你從未讀過此書,那麼且容我當個帶路人,與你一同走進梅爾筆下那個教人無限神往的普羅旺斯。
內文1這一年,始於午餐。

我們一直覺得,每年除夕夜都教人油然生出淒涼之感,大夥總是暴飲暴食,刻意狂歡作樂,一到午夜便舉杯敬酒、親吻,末了再許下注定落空的新年新志向,於是,我們聽說幾公里外的拉科斯特村喜綿餐廳的老闆,特地為老主顧準備六道菜加粉紅香檳的午間套餐,心中便想,如此展開接下來的十二個月,豈不妙哉。

還不到十二點半,這家石砌小館已座無虛席。現場有些人一看就是講究飲食的老饕,舉家出動,個個體態豐腴,看來每天要花上兩三個小時在餐桌上。他們低眉斂目,暫不交談,奉行著法國人最熱中的用餐儀式。餐館老闆體型龐然,卻擁有一身絕技,能在餐桌間來去自如,他為了這一天,特地穿了絲絨外套,打了領結,八字鬍抹了髮油,梳理得好不油亮,他誦讀菜單,一派熱情,鬍尖不住抖動。這一餐有肥鵝肝、龍蝦慕斯、酥皮包牛肉、拌了橄欖油的沙拉、精選乳酪、口感輕盈到不可思議的美味甜點、助消化酒。這是沿桌獻演的美食詠嘆調,他不時親吻自己的指尖,嘴唇肯定要磨出水泡了。

最後一句「祝您胃口大開」話聲漸遠,餐館內近乎一片寧靜,倒也宜人,食物得到應有的關注。我和妻子邊吃邊想起我們之前都是怎麼過新年的,多半是在密雲遮天的英格蘭。這讓人難以想像,元月第一天外頭竟然陽光燦爛,天色湛藍,可是大夥都說,這乃是常態。說到底,這裡是普羅旺斯。

我們從前常以遊客的身分來到這裡,每年只有兩三週的時間得以享受貨真價實的溫暖與豔陽光。每一次當我們頂著曬得脫皮的鼻子,懷著遺憾離去時,總向自己保證,有一天,我們會定居此地。在漫長灰暗的冬季和濕悶青翠的夏季,我們不時談論此事,無法自拔又無限嚮往地盯著鄉村市集和葡萄園的照片看,夢想著被透過臥室窗戶斜照而入的陽光喚醒。眼下,就連我們自己多少也覺得意外,我倆居然定居下來了。我們下定決心,買了房子,學了法文,向親友道別,託運了兩條狗,成為異鄉人。

到頭來,事情發生得很快,簡直是一時衝動,一切都因為這幢房子。我們有一天下午看到了它,當天還不到晚餐時分,心靈便已入住。

它坐落在村道的上方,位於梅納布和奔牛這兩個中世紀山村之間。沿著一條土徑,穿過櫻桃樹林和葡萄園,路的盡頭就是這屋子。這是一間農舍,用本地石材建成,經過兩百年風吹日曬,顏色變成有點淡黃又帶些許淡灰。屋子在十八世紀起造時,只有一間房,可是農家建築總是不按計畫只看情況,為了容納孩子們、奶奶們,還有山羊、農具什麼的,屋子不斷擴建加蓋,形成如今形狀不規則的三層樓房。屋子的各部分都很堅固,從酒窖盤旋而上至頂樓的螺旋梯,是用整片的石板鋪成;牆壁有的厚達一公尺,用意是為了擋風,據說密斯脫拉風可以吹掉驢子的耳朵。屋後連著一片有圍牆的院子,旁邊是一座白石砌成的泳池。有三口水井、華蓋成蔭的樹木,還有挺直瘦長的翠綠絲柏、一叢叢的迷迭香和一棵巨大的杏樹。在午後的陽光中,屋子半開半閤的木頭百葉窗有如昏昏欲睡的眼皮,魅力無法擋。

它也沒有受到那令人髮指的房地產開發熱潮打攪,盡其所能地豁免於外。法國人只要建築法規許可就受不了誘惑,非要蓋「可愛的別墅」不可,有時就算法規不許可也照蓋不誤,在截至那會兒仍未受破壞的美麗鄉間,這種情形尤其嚴重。我們在古老的市集城鎮艾普特見過這種急就章蓋成的可怕房子,一幢幢盒子似的,用的是一種特別的粉紅中帶青灰色的水泥,屋子就算受盡風吹雨打,那青灰色也始終不褪。法國鄉下除非是受官方保護之地,否則鮮少有哪個地區不遭受此劫。我們這幢房屋有一點特別吸引人,它坐落在國家公園區內,而根據法國傳統,國家公園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水泥攪拌機休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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